呆毛佳

我是佳佳,关注我先看这里唷!

我是一個默默加油的小寫手,你好呀!

沉迷凹凸(主吃嘉金和瑞金/雷安/无cp 向)

在我心中有一個故事,他們正笑著哭著,我只是一面拙劣的鏡子,努力又笨拙的說著故事。

吶,願意停下聽我說個故事
和我一起愛他們嗎?

寫文使我快樂,謝謝陪我瘋的每一個人(比心

頭貼來自於纸娃娃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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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谢谢竹师傅和我合作本本~~谢谢卡卡老师和我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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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金】來年

一个很有病的七夕贺文,拖到现在才发。

预警:这文很有病,和我平常写得不一样喔

旧设创世神x金与all金(众人都有)

补充:旧设创世神的形象就是一个白色的人,操控着亮黄黄的东东,个人认为有点像绸带,看不见脸,不知道查一下就会出来啰,担任此文病娇有强烈占有欲的角色。

文:

「你看!」金发的少年用鲜黄的矢量箭头做出了一朵黄色的花朵,仰起了头。

那清脆的声音给无色的世界染上了颜色,暖黄。

现在,少年手中的花宛如活的一般绽放,它没有任何品种,是只属于金的花,仿佛注入了少年的生命力般摇曳着、诉说着无法说出口的话语。

少年的愿望是什么呢?

创世神肯定听见了,但祂只是沉默不语的紧紧拥住怀中的少年,用金葱色的绸带围绕在金的身侧,微微着发着光。

祂曾经实现了少年的愿望,所以有权无视多出来的欲望。

至少创世神这么认为。

金依然笑着,这广大的宇宙中唯有他只身一人能读懂创世神那什么也没有的表情,金松开了手,花枯萎了,花瓣零零落落的散了下来,化作光点而无法触摸。

长长的睫毛下闪过一丝黯淡,但又被流转的光芒所替代。

少年自在地躺在创世神的怀里,顽皮的把神的绸带打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哈哈,很合适祢。」

神用绸带温柔的抚摸金的发丝似乎是在谢谢他。

无色、无味、纯白的境界,神和祂最喜爱的天使就在这里维持着世界运转,而那名叫做金的少年与其说是天使,还不如说已经成了神的一部分。

少年身穿白袍,曾经的短发已经及腰,眼神依然纯真,只是少了一份稚气,多了成熟。

神与少年就在这里游戏着,用绸带与箭头玩耍来度过这如流水般的光阴。

而神从来都没放开金,小心翼翼的把金抱在怀里、呵护着、珍惜着、汲取着......祂最喜爱的颜色与温度。

而今日,创世神又特别的柔情,绸带抚上少年的手腕与纤细的脚踝,缠绕。

「别撒娇了。」金出声了,但这次不是明亮的音色,只有混浊的黑,夹杂着痛苦。

生气了。

剩下的唯有冷峻和无奈。

「只有今天,一年只有今天啊!」哽咽的少年站了起来,白皙的双腿因为久坐而颤抖。

创世神松开了金,绸带颓然散落一地。

而少年没有回头,赤着脚离开了纯白的境界。

创世神永远也捉不到少年的心,却永远为它所散发的光芒所痴迷。

金不讨厌创世神。

但却称不上喜欢。

今天是神批准的日子,祂让紧握手心的天使回到原来的栖息地。

紫堂幻抱着一袋面包,一如往常带着心爱的小斯、小巴、小达走在路上,却看见一个金色长发的人身穿奇怪的长袍,在路边环膝而坐。

平常一定会直接径自走过,不想和显眼奇怪的人扯上关系,这是紫堂幻的信条,更何况他又是那么怕事的人。

但紫堂幻却为了那个人停下了脚步,他腑下身子询问着。

「怎么了?你还好吗?」

金发的少年昂起了头,紫堂幻即刻迷失在少年蔚蓝的眼眸里,为什么那眼眸中好像有自己的身影,而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小斯巴达们慌张的敲敲主人的脚,紫堂才发现这个少年白皙的脚掌被粗糙的路面磨破了皮,微微的渗出殷红色的血珠,紫堂马上蹲下皱紧眉头查看伤口。

「嘶~~好像挺疼的啊?你没事吧?话说你这人也真奇怪,哪有人出门不穿鞋的。」

紫堂决定替这个人筹双鞋,但因为积分不够,只好给朋友凯莉打了通电话借积分,顺便问问推荐的鞋店。

金发的少年趁紫堂在忙,轻轻地抚摸着小斯巴达们的头,小斯巴达们兴奋的往少年的身上蹭。

「你们的主人还是老样子,这么爱操心。」少年暖和的笑着。

凯莉竟然亲自来了,她在金发的少年身边左盼右盼。

「你,挺有趣的啊。」凯莉趁少年在试穿鞋子,把少年的金色长发绑成两只漂亮的辫子。

「多么漂亮柔顺的头发,像女孩似的。」女孩鬼灵精怪地笑笑。 「虽然还差本小姐一点点。」

「凯莉,妳别捉弄人家,咱第一次见面,怕吓着人家了。」紫堂连忙打圆场。

「没关系。」少年穿上了鞋,露出小虎牙的笑容。 「我也就要走了。」开心的穿着新鞋绕圈。

「你这人也真是的,得了我们便宜就要走?」凯莉不开心的酸言酸语并解开手中的发辫。

「别这样说啦,怕人家有急事呢,对了,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紫堂问道。

「我......我的名字不大重要,而且我就要去很远的地方了。」少年低下了头,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要不和我们组队?一个人生活很辛苦吧,我们可以一起刷怪呀!」凯莉忽然拉住了少年的衣袖,此举不只紫堂吓了一跳,连凯莉自己都讶异不已。

少年转过头,仿佛是要哭出来似的。

但金发少年却一直都是笑着的。

「谢谢你们,凯莉、紫堂。」少年温柔的把凯莉的手挪开。 「对了,我还想问你们一件事,格瑞在哪?」

「这会应该在寒冰湖吧。」凯莉默不作声,紫堂回答。

「再见了,拜拜!」少年如小孩般,像说着明天见似的挥着手道别,一转眼早已不见踪迹。

凯莉难受的蹲了下来,乌黑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庞。

「这是什么破事,凭什么他能知道我们的名字,而我们却不行?」

紫堂虽奇怪凯莉究竟在伤心什么,正要蹲下来安慰凯莉,只见小斯巴达们也非常伤心地朝自己簇拥过来,紫堂顺着小斯巴达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眼泪。

安莉洁一如往常地扑着蝴蝶,傻愣愣的四处跑。

但她今天撞上了一个人,一个有着金色长发、蔚蓝眼眸的一个很漂亮的人,像天使似的。

「妳迷路了吗?」少年轻笑地抓抓头发。 「说来不好意思,我也迷路了。」

安莉洁觉得奇怪,但也依着少年陪她一起找自己回家的路。

他们找着找着找累了,并肩坐了下来。

少年闭着双眼像是在祈求似的祷告。

「你在向神祈求着什么呢?」

「求我们能赶快找到安莉洁回家的路。」少年嘿嘿地笑着。 「但我从不向神祈求。」

「那你向谁求呢?」

「我自己。」少年笑着拍拍大腿站了起来,安莉洁不解地望着他,也和他一起起身继续走。

「这里,我就熟悉了。」安莉洁说。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走啦!」

「等等。」安莉洁出声。 「你不是也迷路了吗?」

「迷路很好呀,我多希望我迷路到一个不被找到的地方。」少年望着天空。

「我会帮你祈求的。」

「......我会帮你祈求的。」安莉洁说了第二次并带着微微地哭腔。

那个人说着谢谢,摸着安莉洁的头安慰着她。

「下回别再迷路啦!」少年笑着便转过身走了。

她找着了路,少年却永远都在迷路。

迷路的不是在人,身不由己的是少年的心。

安莉洁没有问来人的名,她隐隐知道答案掩埋在自己的心裡,现在她的心也犹如方才的蝴蝶拍着小翅膀随少年而去。

多希望永远随他一同迷路。

雷狮一如往常领着自己的海盗团在老地方吃烤串。

但熟悉的铺子却有个眼熟又陌生的人影,一个金发蓝眼的少年,脱俗的不像凡间之物。

少年厚着脸皮、混熟似的求拼桌。

讶异的是,雷狮答应了,更妙的是,全海盗团的成员团结一致没有异议。

「小鬼,你是打从哪来的啊?」

少年如仓鼠般吃得满嘴都是,卡米尔给他递了一杯水。

埋头苦吃的少年,指了指天上。

「从天上来的?」帕洛斯玩味的打量着少年,然而并没有发现一丝骗人的气息,他望向自己的团长摇了摇头。

「呵呵,有趣,要喝酒吗?」雷狮向少年递上了酒,少年只是摆摆手,喝着卡米尔刚才给他的水。

「谢谢你啦,但我等会还有要事要办。」

佩利瞠目结舌的看着桌上的肉飞速般消失。

「你是多久没吃啦?」

「嗯,大概一年。」少年口齿不清的说。

「天上没有东西好吃吗?」卡米尔问着。

「没有。」少年停下了手边的动作。 「那里什么都没有喔!」少年眯起蔚蓝的眼睛笑着,雷狮觉得这个笑容让他的眼睛痛。

是进沙子了吗?

「既然天上什么都没有。」雷狮把自己刚细心烤好的肉串塞在少年手心里。 「留在这里不就好了?」

「我可以每天准备肉给你吃。」

少年只是盯着他瞧,无奈似的眨眨眼睛。

「是吗?」雷狮有些失落的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硬是将心中萦绕的情绪给吞了进去。 「反正你知道这里,想来找我们,可以随时来。」

「嗯,如果可以的话。」少年微微点了头,却没有好好正面答覆。

一顿结束,少年的身上居然没有积分可付,大伙也都觉得这人奇怪,不过雷狮大方的请他这一顿。

「这可不是免费的,你得答应我下次再约。」这次雷狮不能容忍少年再拒绝。

「好,不过搞不好会很久喔!」少年有些心虚,但姑且答应了。

「没关系,你要记住海盗不是善类,敢爽约,管你从天上还是哪里来,我们也会杀过去。」

面对雷狮的威胁,少年只是笑着灿烂,比雷狮在星河流浪时看过的任何一颗星星都要耀眼。

卡米尔将自己身上带的所有糖果全塞进少年的手里让他在路上吃,少年捧着糖果直说谢谢。

「等可以的时候,务必把名字告诉我。」卡米尔在少年的耳边细语,就随着大哥走了。

望着那四个人离去的背影,少年将一颗柳橙味的糖果塞入口中,甜味融化在舌尖,一瞬滋润了心中的苦涩,少年开口轻轻的低语着。

「他们四个人果然还是要在一起,那样最好。」

艾比又拉着自己的弟弟一如往常地寻找帅哥,她可闷得很,因为艾比始终找不到自己的理想型,就连在心里想像也会觉得心隐隐作痛。

她觉得这是自己发型的问题,所以艾比买了一顶圆沿的帽子准备遮住自己头上的呆毛。

「老姐,我真觉得不是发型的问题。」埃米认真地劝艾比。

「衰仔,你不懂的。」艾比用力的把帽子往自己头上一塞。 「女人的外表示能改变运气的!」

怎知自己的呆毛受到外在压力反而往上弹,新买的可爱帽子就这样弹了出去,在地上滚动着。

埃米摇头叹气,艾比则追着帽子跑,但有一只修长的手捉住了乱滚的帽子。

「你们姐弟又在做什么啦?」来人捡起了帽子递给女孩。

艾比仰头望去,那双明亮的蓝眸蒙上一层细细的忧郁、步伐倦怠、无奈又矛盾的气质真的好有深度!太帅了!

而且又有一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难不成这就是命运! ?

艾比因为刺激太大所以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在心中忽然涌出了疑问。

奇怪?我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理想型呢?

埃米见着面前金色长发的人抱住了向后晕厥的老姐,确实这人长得挺俊的。

「她就交给你啦!」这个沉稳的帅哥把老姐塞在自己怀里「还有帮我告诉她,她不戴帽子更可爱。」说完他就挥手告别。

究竟是谁呢?

啊,忘了帮老姐问名字了,她会很高兴的。

奇怪,只是忘了问一个帅哥的名字,为何会觉得心闷呢?

总之,总觉得,老姐妳昏过去,连一秒都很可惜。

埃米这么想。

嘉德罗斯一如往常地在火焰山上沉思,想着要不要去找格瑞打架呢。

「最近的日子越来越无聊了。」嘉德罗斯感叹。

「觉得无聊的话,我陪你打呀!」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嘉德罗斯眼前,金色长发的少年眯着蔚蓝的眼睛笑吟吟的朝自己约架呢。

这人知道自己是在找谁打吗?脑子怕不是进水了。

「不怕死就来啊,渣渣!」嘉德罗斯握好自己的大罗神通棍就往少年冲去。

嘉德罗斯没发现自己刚才眼神的黯淡已全数消逝,他勾唇一笑难得全力攻击。

少年用金黄的箭头防御、敏捷的躲闪着。

真神奇,就像身体已经和他战斗无数次似的,单纯的反射应对、全身饥渴的细胞因为少年的出现而欢喜的喧嚣不已。

「渣渣,你不要光是躲,来反击啊!」

「才不要!要不要反击是我的事!」少年站在黄色的箭头上丝毫不畏惧的回话。

能这样大剌剌和自己的对呛的人,好像只有一个人。

是谁?

究竟是少了谁,才让我这么无聊?

「不错啊,渣渣,你叫什么名字。」嘉德罗斯似乎认可了少年,但又好像是要找回什么似的询问着。

「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就得先捉住我。」少年狡黠的笑笑,朝嘉德罗斯扮了个鬼脸,把自己的小鼻子挤成猪鼻子。

这可真惹火了嘉德罗斯,他想抓住少年,甚至用攻击阻挡少年的脱逃路线。

但这非常欠揍的渣渣就如同流光一样,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刚刚的会面,只是嘉德罗斯在火焰山上发呆的一場白日梦。

「真是可恶的渣渣!」嘉德罗斯气坏了,而祖玛和雷德赶忙奔来安抚自己的老大。

「嘉德罗斯大人,我觉得有些奇怪,那个人能和嘉德罗斯大人战的平分秋色,您为什么要叫他渣渣呢?」祖玛冷静地说出自己的疑问。

「对呀,老大我也觉得奇怪。」雷德表示附议。

嘉德罗斯觉得头疼的很,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如同岩浆的水蒸气,看的到、摸的到,明明还能......感受的到那热度。

然而紧紧抱住却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渣渣就是渣渣!」嘉德罗斯放声嘶吼,响彻云霄连带毁了三座山。

在天空中,少年坐在箭头上鸟瞰着这一切,有些怅然的细语。

「抱歉,嘉德罗斯,这次......不,恐怕你再也捉不住我了。」

安迷修一如往常地在街上走着,却被一个人搭了肩,一开始还以为是美丽的小姐,但定神一瞧,是个漂亮的少年。

少年雀跃的向自己请益骑士道,喋喋不休的样子像过度激动的小鸡,为了怕他会不会因过度换气而昏倒,安迷修拉他在路边坐了下来。

安迷修问他为何这么激动。

少年回话。

「谁叫安哥最难找了呢。」

安迷修虽听不懂少年的意思,但他却第一次明白『一见如故』是什么感觉,自己和少年就像是失散多年志同道合的故友。

「你真不告诉我名字?」安迷修对即将离去的少年有些惋惜。

「我的名字不足挂齿。」一个恍眼,安迷修忽然觉得眼前笑得灿烂的少年比他还更像个骑士。

「也是,名字什么根本不重要。」安迷修抱住了少年。 「今天能和你见面我很开心。」

「安哥,为什么会想要抱我呢?」少年垂眼问着。

「虽然不知道你在为什么而痛苦,也不知如何为你出力,但抱抱你总归可以的吧?」

「安哥,真狡猾呢。」怀中的少年哑然失笑。

格瑞一如往常地在寒冰湖练剑然后扎营睡觉。

「别躲了,出来吧。」

格瑞知道有一个人躲在树林里看他许久了。

「真不愧是格瑞。」一个拥有金色长发、美丽蓝瞳的长袍少年走了出来。

清亮的声线,好熟悉的音律。

「我无意惊扰你,我只是在等人。」少年坐在格瑞对面。

格瑞警觉地拿起列斩指着少年。

「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我名字。」相视一秒,格瑞颤抖的手就快握不住刀柄。 「难道你是我在找的人吗?」

少年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

「你在找什么人呢?」

「我不太清楚,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活下去的目标从复仇变成了找一个人。」格瑞难得多话,他感觉目标就近在眼前,握紧了拳头,微微发疼。

「告诉我,我要找的人......是你吗?」

「真不愧是格瑞呀。」少年耸肩一笑,明明是那样明亮的笑颜,却让人感觉泪流满面。 「所以我才总是最后一个来见你。」

今日的乌云很厚,阳光无法穿透下来。

其实已经日出了。

昏暗的天空垂下一条金葱色的缎带,格外突兀。

「我要等的人来了。」少年起身回头望了格瑞一眼,深深的一眼。 「再见啦,格瑞。」

缎带缠上少年的骨感的手、纤细的腰身与脚踝,并帮少年脱下了鞋子。

浑身被裹住的少年被某种力量往上带。

格瑞这时才意识到,少年又要从眼前消失了。

又要?

他卖力奔跑、跳跃了起来,朝少年伸出了手,是可以碰到少年手指的距离,但少年却反常地弯曲了指节,少年只是笑。

顿时,少年与格瑞已无法再接触。

这不是他认识的少年,那个笨蛋怎么会甩开他的手呢?

怎么会不和他无理取闹和撒娇呢?

格瑞感觉有某个字眼从心中喷涌而出,一路从胸膛冲了上来,格瑞心碎的大喊:「......!」

然而声音只是如同泡沫一般消散。

啊啊,被夺走了,是什么时候,自己连他的名字都叫唤不出来了?

金发少年开口了。

「帮我转告大家。」少年又笑了,他笑越多次,格瑞的心就流越多血。

但格瑞现正侧耳倾听,集中全部精力去记住少年的一言一语。

只为不想再忘记。

然而少年说得很小声,似乎是不让某人听到,格瑞只能透过唇语明白少年想传达的意思。

『别、忘、了、我。 』

理解意思的格瑞,紧缩了瞳孔。

「我会一直想念大家的,来年再见啦!」

少年一如往常地向着大家所在的世界,给大家一个朝气满满又元气的笑容。

格瑞颓然的跌坐在地,乌云消散,清晨的天空有着淡淡蔚蓝,却不见少年的踪迹。

许多人在今天抬头望天空,翻出心底刻骨铭心的痛,之后又恍若什么也没事得继续过生活,他们会慢慢淡忘今天曾经见过一个少年,甚至容貌与声音都会悉数从记忆里消失。

但感觉会在,思念会在,延伸至下一个来年。

依约回来的天使,依然让创世神抱在怀里。

「你看!」金发的少年用鲜黄的矢量箭头做出了一朵黄色的花朵,仰起了头。

少年手中的花宛如活的一般绽放,注入了少年的生命力般摇曳着、诉说着无法说出口的愿望。

那清脆的声音给无色的世界染上了颜色,暖黄。

是创世神的最爱。

祂抚上了金的身躯,今天的动作比从前更轻柔,仿佛是在安慰着金。

「我没事的。」

『好难受。 』

「不用担心。」

『放我出去。 』

「大家都好好活着。」

『没法和大家在一起。 』

「所以我非常幸福!」

『我真的好寂寞......』

听见心声的创世神抚摸金的头,告诉他还有来年,来年祂还会让金与他们见面的。

所有人变成天使,都会失去了什么而变成白发,只有祂钟爱的金不会,因为金还有思念、还有来年的希冀,心中盈满了对朋友的爱。

依然是世上最温暖的光源,创世神再度抱紧了金。

并用绸带遮住金的眼眸,迫使金沉沉睡去,忽然懈怠下来的金,一颗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滴落。

他手中的花逐渐枯萎,凋谢的花瓣翩翩落下而起舞。

神知道,

祂从来没实现过少年的愿望,

只是实现自己的愿望而已。

---end---

后语:

思念的力量使人有勇气活着,来年能够见面便已足矣。

但谁能料到,或许有哪个来年......能发生奇迹也不一定呢?

---结束---

这真的是一个很有病的文!是创世神把金关起来疯狂吸金的故事,神让大家活了下来,但相对金成了天使,而且神消灭众人对金的记忆。

唯有七夕这一天,金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和大家见面,即使没有和金的记忆,众人的心也始终记得金,大概是这样的故事。

这里的金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呢,第一次写了个半刀?又有囚禁、缠绕什么的梗,又是创世神这个极冷cp,怕是要掉粉的节奏(瑟瑟发抖),不过因为对创世神没感情才能写得出来就是了。

也许来年的天空不再乌云密布,一道晨曦降临,大家说不定会想起「金」这个属于少年的名字,然后和神抢金,大家逼金说「想和大家活下去」,就变成海x王结局了呢(笑),又或者创世神最后捉回去的是扮成金的影帝嘉德罗斯,真正的金已经恨大家私奔到另一个宇宙去了,好吧,就是HE大家可以随意发挥的意思喔,给大家比心。

不要脸求评论,大家看了应该不会想打我吧...

下次恢復甜文風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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