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毛佳

我是佳佳,关注我先看这里唷!

我是一個默默加油的小寫手,你好呀!

沉迷凹凸(主吃嘉金和瑞金/雷安/无cp 向)

在我心中有一個故事,他們正笑著哭著,我只是一面拙劣的鏡子,努力又笨拙的說著故事。

吶,願意停下聽我說個故事
和我一起愛他們嗎?

寫文使我快樂,謝謝陪我瘋的每一個人(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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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谢谢竹师傅和我合作本本~~谢谢卡卡老师和我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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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金】折翼神話番外:那之后,我们的歌

祝嘉德罗斯生日快乐!释出折翼神话番外,是我近日又重新修饰的。

正篇我放在合集,建議先閱讀完正文再食用。

国王嘉x翼人族金

国王在奴隶拍卖会上捡到了一只不会唱歌的金丝雀。

爱没有牢笼,我们从未失去过飞翔的自由......


【折翼神话番外---那之后,我们的歌


金喜欢在每天早晨于嘉德罗斯怀中清醒。


温暖结实的胳臂比金翅膀深处的绒毛还更叫人沉醉,纵使嘉德罗斯总是抱怨金的睡相有多么糟糕,但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金总是牢牢地在他的怀里。


是金钻了进去?还是嘉德罗斯把金抱了过来?


也许两者皆有。


近来嘉德罗斯有个习惯,他恋上碰触金指节分明骨感又柔软的手,喜欢将手指伸进金手指与手指之间的间隔里,将四个间格填满握紧直到手背肌肤微微下陷,大拇指指腹则是按在金拇指根部凸起的球状小骨。


金不明白嘉德罗斯的新兴趣,但也依着他,依着他反覆交握自己的手。


十指相扣的手像他们夜夜交缠的身躯,纵使白天的光芒催促,两人始终恋恋不舍沉迷于彼此。


少年学会了穿裤子、穿鞋子,他比较偏好短裤和活动方便的布鞋,金已习惯在王宫内走动。


「下午见啦!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总忙于政务,他们无法时刻都绑在一块儿。


而金喜欢在短暂的离别前,嘉德罗斯沉默不语、五官却纠在一团的表情,傲气的他难得会像只大型犬赖在他身上,亲吻他的额角。


手握着羽毛笔,金正在国史库的小桌子上练习写字,高级的羊毛皮承受着少年歪歪扭扭的字迹,但并不丑陋,少年的字迹总像是画,能插上翅膀飞起来的那种,墨汁的轮廓散发着朝气蓬勃的活力,和本人一样。


会开始认字,是为了写信给远方的朋友,写给紫堂和格瑞等人。


「写好了!祖玛小姐,请妳检查!」


祖玛会趁工作的空闲教导金写字,她意外的爱上这份小差事,就如同她崇拜纯粹的嘉德罗斯一般,她很快也喜欢上有着纯粹性格的少年,还有他笔下蹦蹦跳跳的文字。


金趴在桌上望了望帮自己挑错字的祖玛,无聊的金将视线流转到桌上的物品,一支白色羽毛笔插在墨汁的小瓶里,金戳了戳羽毛,笔身沿着瓶缘旋转三百六十度又回到原处。


「要是把我的羽毛做成羽毛笔送给他,他会高兴吗?」


「阿阿阿阿!这绝对不行!」一个慌张的男声从金的后背焦急响起,雷德不知从何时起进来国史库,手上还捧着一堆文件,耳朵灵敏的他,把金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


雷德赶忙把一叠文件重重地放在金的小桌上,碰的一声,羽毛笔都向上跳了一下,红发的男人冷汗直流,他慌张地和金交代。


「要是金你掉了一根羽毛,我可是要剁手的!剁手的!你知道吗?」雷德用夸张的表情比划自己的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而热心肠的金会顺应着雷德的玩笑话笑,这与嘉德罗斯和祖玛平常的冷处理截然不同。


「反正断了,还能再安上吧,你的手。」果真,坐在一边的祖玛连头都没抬,蛮不在乎的说。


「阿阿阿阿阿,祖玛又对我这么冷淡!」雷德抓着头发哭号,只好抱紧着金取暖,而金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他抬起头问雷德。


「这些文件,你是要送给嘉德罗斯的吗?」金疑惑地指着那小山高的文件。


「对阿。」雷德点了点头,他不晓得金问这个做什么。


金转动他的蓝眼球,喜孜孜地抽了其中一卷文件,手上重新抓起羽毛笔沾了沾墨水,小舌头从嘴角探出头,透露着跃跃欲试。


「祖玛可以教我写几个字吗?」


祖玛往金的边上凑近点坐,而金在女人的耳畔说着悄悄话。


「可以吗?」金眨着大眼睛央求着。


而祖玛毫无犹豫的答应。


「可以,反正出了什么事有雷德。」


「咦!别扔下我啦!也和我说啦!」而雷德正张大嘴巴忿忿不平,难受的像唯独他得不到糖果似的,这次祖玛和金都笑了。


中午,嘉德罗斯总要和其他的重要人士用餐,所以金是和王宫里园丁大叔和几个熟识的仆人们围在小桌享用午餐。


他们总天南地北地聊着世界上发生的大小事,接着总会聊到王宫里各个角落发生的各种八卦,大到有头有脸的人物小到清洁工的婆婆,应有尽有,而金犹爱听嘉德罗斯发生的趣事,包括小时候的模样和处理政事的皮毛,既便是再怎么小、鸡毛蒜皮的事,金都好喜欢,这比任何精致的开胃菜更来的下饭。


到了下午,金会出门,他会出发前往王宫附近的难民所,那里收容了很多流离失所的人,有人为了躲避内乱飘洋渡海来到圣空国却丧失妻儿、有被父母丢弃的小孩自然也有被儿女扔掉的老人、有被丈夫殴打浑身是伤的妇女、有房子因天灾倒塌的受灾户......


那些被贴上「不幸」标签的人们就住在那冷冰冰的建筑物里,人们常会忘记他们也是普通的人,有的时候被负能量困在肚里的他们,他们自己也会忘记,他们是普通人,建筑物的里面和外面并无不同。


而金的工作就是唱歌,金的天籁会让他们醒过来,有人会流泪、有人会咧开嘴笑、有人只是颤抖地闭眼聆听,他们都会忆起曾经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美好,想起自己是拥有笑容的权利、有抬头挺胸活着的尊严。


金常不仅仅是唱歌,他整个下午都会泡在那儿,帮老人家捶着背一边寒暄、与妇女们一起打扫洗衣、给哭闹不休的小婴孩唱摇篮曲,或陪着孩子们一块儿玩闹。


有金在,这栋建筑物简直比外面更加温暖。


难民所的外面有一整片绿油油的草皮,这里的地形是丘陵,而难民所就盖在丘陵的上端,金和孩子们出了门,在门口的草地打闹、身上都滚上了泥巴,最后他们玩累了,开始折起了纸飞机,小女生们偷偷告诉金,据说只要把纸飞机往西边的天空射,那么接到纸飞机的人就是命中注定的人。


小男生们在旁边闹腾,骂女生们瞎说、爱幻想,有些小男生喜欢小女生的小心思都跑出来,金一眼看透只是微笑。


「金哥哥也做嘛!你也做嘛!」孩子们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和羽毛,有的孩子更直接跳到他背上,金拗不过孩子们的胡闹,胡乱抓了纸张开始折起了飞机,折的时候什么也没想,在孩子们的拉扯与闹腾下,金甚至觉得连完成一架纸飞机都略显困难。


「这里!这里!朝那里射!」小女孩拉着金的手,金嚷着好好好,从草地上爬起来,草地的窸窣声混着好远好远的鸟鸣,动听迷人。


太阳即将落下的西边天空,是一张宣纸,有好多颜色在那上面晕开,白色、蓝色、黄色、粉色和橙色,缤纷灿烂,接近傍晚的太阳光不再那么刺眼,还显得有些温柔,柔的似孩童细嫩的肌肤与清脆的笑声,温度就像是嘉德罗斯房里的那床被子,他们相爱后蜷在一起暖烘烘的暖意。


金睁着眼看天空,仿佛整颗太阳就要消融在他的湛蓝里。


飞机从指尖离开,纸飞机歪歪扭扭的在飞,飞得不好却足够努力。


一定是方才做太急的缘故,或许是翅膀出现了折痕?


那么巍巍颤颤的,是要飞到哪儿去呢?


金眯着眼,眼神黏在小小的纸飞机上,那飞行的模样和现在的自己挺像的,大概飞不远吧。


突然有一股冲动从食道灼升上涌,金不希望看那架纸飞机垂着头插在草地的泥泞里。


纸飞机飞过了丘陵,翅膀不敌强风开始往下坠,金不自禁地向前跑,口里呼着热气想去接住失去平衡的纸飞机。


金站在丘陵上往下俯视,因为来不及而略显沮丧,背后传来孩童们的嘻闹声。


你们看吧?是传说嘛!


才不是!


金没有说话,他的瞳孔骤然紧缩,不知是不是因为黄昏的缘故,即使是桀骜的他,他的身影也多了一份温柔。


纸飞机稳当当被嘉德罗斯接在手里,举在他的右手上,白色的纸飞机染上光的橙色,显得十分喜悦。


「渣渣!你居然在我的文件上写我是神经病!活腻了!是不是!」嘉德罗斯隐瞒王的身分,穿着一般轻便的男装前来,他颈上围着长长的黄围巾,一手提着竹篮、一手抓着不知打哪飞来的纸飞机。


由于某人的恶作剧,他正一肚子恼火,不想金却从丘陵往上跳,不太能飞的翅膀轻拍几下,而嘉德罗斯赶忙把两手的东西扔下,把金稳稳抱在怀里。


黄昏的风暖暖的,但真正吹到毛细孔里又是微凉的舒畅。


金的手正挂在嘉德罗斯上,把对方捆得实实的。


「怎么了?」嘉德罗斯红着脸问。


而金只是摇了摇头,在对方的肩头上微笑。


「没什么。」


「你别以为这样做,我......我就会原谅你!」嘉德罗斯的舌头打结,因害羞动摇不移的模样惹金发笑。


「回去吧。」


嘉德罗斯带来的竹篮是野餐用的,在夕霞的照耀下,他们会在林间里幽会。


红白格子的餐巾,几片裹上起司的硬面包与抹上蓝莓果酱的小圆面包,还有一小瓮炖煮的牛肉以及一瓶偏甜的葡萄酒,在白桦树下的一角是他们的一席小天堂,草地边就是涓涓流水,眼下只剩嘉德罗斯一个人在金身边,金不假思索脱下了鞋子和裤子,赤溜溜的脚掌没在冰凉的溪水里,水底的鹅卵石圆滑地吻着金的脚底,有几条彩色的小鱼掠过金脚背的肌肤,有种滑溜溜的触感。


「你啊,不喜欢穿鞋穿裤可以不用穿阿!」嘉德罗斯吃着面包,坐在树下打量在溪床上用脚踩水捉鱼的金,金翘翘的小屁股在衣服的下缘处若隐若现,两条腿的肌肉线条匀称而美丽,就连膝盖窝的凹槽都呈满可爱的性感。


「不会阿,我已经逐渐喜欢穿了。」金的语气听在嘉德罗斯耳里似乎是在说,我已经逐渐喜欢上这里的生活般,真是格外悦耳。


「恩,穿你喜欢的就好。」嘉德罗斯回答,配着金扬着喜悦的眼角然后塞下手中最后一口面包。


而金梳理了一下羽翼就踩着草皮走上来,他原先想把整个身体都泡在水里,但先前嘉德罗斯曾为此大动肝火,金只好作罢。


爱操心的家伙,金叨念,然后毫无犹豫坐在离嘉德罗斯身侧,那最接近他的地方,那里一直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特等席。


吃饱喝足,还不习惯饮酒又嗜甜的金,喝了半瓶葡萄酒的他,脸上微醺、昏昏欲睡,金舒服地躺了下来,头就枕在嘉德罗斯大腿上,嘉德罗斯任他撒着娇。


两人明明沉默不语,却感觉说了很多话。


风在吹,混着青草的味道还有叫不出名字的虫鸣鸟叫,交织着两人呼吸的节拍与心跳的鼓动,天空逐渐变成深蓝色系,橘色正慢慢离开,把亮晶晶的月亮和星星都撒在上面。


简简单单的现在,这就是他们共同想要的,极其难得的宝物。


「你又在玩我的手指了。」睡意上来的金抱怨,他仰着头望着嘉德罗斯把他的手从餐巾布上抓起放在自己的眼睛上方不知在做什么。


眼前一片黑。


接着有股异样的金属触感滑落在,金左手无名指的指节上,不大不小刚刚好的戒指闪着最后的夕阳余晖,是金色的,样式不是简单的环状,而是精致的橄榄叶缠绕起来的圈圈。


为什么最近总是玩我的手指?


答案和翻涌的情绪一块儿浮上来,金激动地从嘉德罗斯的腿上坐起来。


「嘉德罗斯!」金边叫他的名字,高举着左手的戒指。


不过金的头却在此时硬生生碰着了嘉德罗斯的下巴,发出了好大的声响,接着又响起嘉德罗斯更大的抱怨声,但金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少年红着额头,仰着头,将手举在眼睛上面摇着晃着,从不同角度欣赏这枚戒指。


金的反应让嘉德罗斯觉得害躁,天知道他刚刚心跳跳的多大力,花了多少心力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戒指偷偷套在金手上。


「你不喜欢可以扔掉。」


口不对心,不过金听得懂。


他总为自己着想太多。


「才不要!我会很珍惜的!」金用右手护着左手,假装闹脾气。 「我超喜欢戴的!你要收回去也不给你!」


两人肩并着肩坐着,月光流淌,他们开始闲谈。


「为什么选叶子的款式呢?」


「哦,上次你戴在头上很好看。」


「那你上次还那么生气。」


「…...」


「别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金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今天之前所有的怨气都排掉,他靠在白桦树的树干上,再度端详着戒指一面说。


「嘉德罗斯你知道吗?」金的嗓音轻柔而上扬,头侧着靠在嘉德罗斯肩头上,酒劲未消却无比清醒。 「橄榄叶代表的是,灾难结束,幸福到来的意思。」


这方面的知识,金比嘉德罗斯了解更透彻,他出生在天界森林的登格鲁小区,自然文化繁盛的所在。


然后,金抛出了疑问,就像他方才抛出纸飞机一样。


「嘉德罗斯,你现在幸福吗?」


金没有笑,他很认真地望着嘉德罗斯,直面他的灵魂。


嘉德罗斯也望着金,他伸出右手撩起金的额发,心系那对纯粹又自由的蓝眸,眼神总是能传递心的低喃,而嘉德罗斯接到了。


回应是一个吻。


缠绵的情意化也化不开,他们认为他们的唇瓣本就是融在一起的,分开才是违背常理。


一吻结束,金很惊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嘉德罗斯,你也有戴戒指耶!」


「这不是废话吗!」


嘉德罗斯终于被金的傻劲给激怒,可惜金下一秒就睡熟了,酒醉的他倒在嘉德罗斯怀里,脸上绯红的色泽比所有的上好葡萄酒更为美丽。


「真是个笨渣。」嘉德罗斯很无奈,他一个人收拾东西,还整理了金落下的衣物,双手大包小包,背上还驮了一个金。


金很轻,但也很沉重,还要算上金剪下羽毛的重量。


「嘉德罗斯......神经病。」金在嘉德罗斯背上说梦话,手上提东西的嘉德罗斯用手臂夹稳金的脚,嘉德罗斯没有骂出声,那样会吵醒他心爱的人。


「爱你......」延续的梦话令嘉德罗斯急急的停下脚步,他生平第一次露出如此错愕的表情,他眼睛睁大、嘴巴微张。


「下次要写全啊。」嘉德罗斯松开眉角轻笑,他想着上午金写给他的恶作剧。


「金。」安静的夜,嘉德罗斯呼唤着爱人的名字,语气笃定而诚恳,像是赌上了全部的生命。


他正说着什么,而那言语化作金此刻的美梦,


幸福吗?


答案已昭然若揭。


金依然在歌唱,给所有需要他歌声的人唱歌。


以前,金总是回忆着美好来唱歌,但现在金什么也不用想,他随时都能引吭歌颂,因为他现在每时每刻都喜悦洋溢,而且歌声甚至越来越美。


而今天的金也在小丘陵的草地歌唱,不仅人们围着他,就连小动物也被袅袅歌声吸引而来。


「啊!有人来接金哥哥了!」


每到这时候,金总会仓促道别笑着冲下山丘,和山丘下的金发男人手牵着手一起回去。


「好奇怪啊?为什么金哥哥已经唱完了,怎么还会有歌声呢?」小男孩目送着金,大声地提出疑问。


「我现在也有听到耶!」小女孩摸着耳朵,不解地歪着头。


「你们看他们不就知道了吗?」而老奶奶和蔼地笑,手指着山丘下两人的身影。


相牵的手上,闪着金色的光。


美妙的音符从他们俩身上涌出来跳舞,他们的歌、他们旋律,不间歇地飞翔在这辽阔的天空。


永无止尽。


-end-


谢谢你侧耳聆听他们之后的旋律,折翼神话全文已全部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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